“不知道。”落尘摇头,“由于需要保密,我这里的计划储备就只到了这一步,还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模板。我们只能寄希望于风车同志在对线的时候能惊动其他在蛰伏的老同志——据我所知,组织还有一些武力可以动用。”
“那我建议先去找失散的人。”福克斯说。

“不,来不及的。”韦德密尔打开终端,“还有两天,宣教节就到了,到时候等教团进来给年轻人上神学课,我们更没胜算。”
“那就明晚行动。”落尘拍了拍手,“教团明晚应该是刚来不久,需要休整一下。福克斯,需要和你妈交代一下吗?”
“……不用。”
“我会和她说的,孩子。虽然很久没联系了,但她毕竟也是组织的一份子。”
翌日晚。
“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个模块,马上就装好。”福克斯绷紧肌肉,把手炮的最后一部分拼合上自己右手的义体接口。
“川崎,沈梦,原地待命。保护好神经链接头盔。”
“收到。”
落尘的头发和胡须经过了精心的打理,显得分外精神,此时他正在对着麦克风交代最后的指令,“福克斯,韦德密尔跟上我。等等,别动,我先处理一下门口的红外眼。”
老式的十字弩准星在落尘的电子义眼中与巴掌大的目标精准地重合,扳机扣动。
表示故障的喧闹声音响起。
“打偏了?”福克斯吓得马上趴下,“老爷子,怎么回事!“
在韦德密尔接受了记忆灌输后,福克斯成了唯一一个没有战斗经验的人。
“别慌,这和几十年前没有什么区别。”韦德密尔按住福克斯,“那机器发现未知故障就是这样子。”随后她稍显生疏地将一把单发式射手光棱枪从背上取下,开始等待目标出现,“你知道用步枪吗?”
“知道一点点……”福克斯紧张得眼皮子狂跳,“但我这种没基础的还是适合用手炮。”
不一会,出来了几个教会军,他们带着检修的工具箱赶往发出警报的偏门处,而发现故障原因是一根弩箭后,他们毫不犹豫地拉响了敌袭警报。几分钟后,一台重型动力装甲赶到现场,开始进行侦察。
“光学伪装呢?守备的主力来齐了。”落尘问道。
“已经就绪。”韦德密尔比了个手势。
“十问”型动力甲的驾驶员很快发现了蹲伏在废墟中的数人,他将手抬起,给出制导方向,数枚导弹从背后的弹仓中弹出,向那边飞去。
硝烟散去,教会军迅速上前铺开检查状况,却只发现了光学伪装设备的残骸。
韦德密尔的光棱枪一阵嗡鸣,光束击倒了数人,但光棱枪对非致命部位的伤害实在有限,除了一人再起不能,其他教会兵又站了起来,开始还击。
落尘扔掉十字弩,换上一门RPG,毫不犹豫地将炮管打空。
教会兵显然没有想到暗处的入侵者自带了重火力——虽然是近代的。一时血肉横飞,“十问”动力甲也被爆炸的余波掀倒在地。
“手炮!”落尘吼道,“清空你的弹夹!”
福克斯颤抖着举起右手,粗略瞄准过后将躁动的离子流不间断的发射出去。
离子流碰到动力甲的护层,犹如铁水遇上塑料,不多时便将其烧穿。驾驶员发出一声惨叫后再无动静。
“好了,所有人快速进入!”落尘冲出废墟,其他几人紧跟其后,杀进了网络节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