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废土:反击(一)
韦德密尔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从小就不愿意去教会学校念书,为此她甚至在十来岁时公开挑衅苏神教皇帝国的所有信徒——在一个最高权力属于教皇的国度,这实在是不可理喻。但教皇还是宽宏大量,饶恕了她的原罪(信徒说若她被判为异端接受审判,她会当场自尽,于是教皇原谅了她),允许她前往没有神庇护的地方流放并自省。在这片叫做灰域的流放地带,她结识的朋友们根据她的名字谐音和她像是塞了火药的嘴,给她起了个叫“爆裂风车”的外号。
韦德密尔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从小就不愿意去教会学校念书,为此她甚至在十来岁时公开挑衅苏神教皇帝国的所有信徒——在一个最高权力属于教皇的国度,这实在是不可理喻。但教皇还是宽宏大量,饶恕了她的原罪(信徒说若她被判为异端接受审判,她会当场自尽,于是教皇原谅了她),允许她前往没有神庇护的地方流放并自省。在这片叫做灰域的流放地带,她结识的朋友们根据她的名字谐音和她像是塞了火药的嘴,给她起了个叫“爆裂风车”的外号。
从未想过,我会埋汰自己不会画画。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倘使一个人在社会中抛弃了个体的发声权,而甘愿成为资本的造神工具,那么,他必然已经,又或者正在成为一团恶臭的,肮脏的,可怜的秽物,他还活着,但所思考的事情,全然是围绕着自己的神,好似一台废旧的计算机,在逻辑错误中不断地死循环,重复着致命的错误,消耗着自己的生命,金钱和决心,而去为了一个本与他毫不相干的神赴汤蹈火。
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倘使一个人的嘴被堵住,使他在网络上销声匿迹,这不会引起多大的波澜。但倘使一群文人的嘴被堵住,掰断他们的笔,倒掉他们的颜料,毁掉他们的乐土,那么他们的怒吼,将会随着指尖的鲜血流出,他们的哀伤,将会随着乐曲的音符浮现,他们的仇恨,将会随着群众的呼号奔涌。又倘若将茶馆中谈论的声音,以暗杀的形式令其消逝,那么所有人都会闭上悠悠之口,所有人都会看着台面上高谈阔论的人冷笑,所有人都会将彼此的眼神拼合成一把利剑,斩下始作俑者和狗腿子的头颅。那些畜牲发出的死亡宣告,决不是有志之士的墓志铭,而是新一轮鏖战的开端。
倒下一个侠士,就会有千千万万个侠士,为着自己的信仰,为着所有人的明天,无所畏惧地站出来——可能是我,可能是你,可能是一个南瓜,可能是一捧落尘,可能是一只狐狸。
本来我是实在无话可说的,可我见到的是一片荒芜的土地上,立着一株毒草,那我便还有话要说:
为着年幼的孩子
为着微弱的哀号
为着泣血的文人
为着熄灭的火苗
为着力竭的侠客
为着我们的爱
也为着我们的恨
我可选择,冲入黑夜,寻找太阳。
言尽于此。
上刺刀。
我要起这个标题,并非忽略了不说话的猪与说话的人,因为这四类型的物种,在赛博空间上都确切是存在的。可如今的形势大约是要人认清,标题的两品种让人不齿。
最近赛博空间上的“227事变”,闹到了次元之外,时至如今,吃瓜客们应是拎清了来龙去脉。肖战的粉丝们,坏了灰色地带的规矩,引了众怒,触发了年轻人的恐慌——现今的年轻人,大都有些拿不上台面的爱好,譬如在steam上搞颜色。一时间大家都抱着兔死狐悲的心情:若是下一次,它们去广播了我的坐标,又该如何应对神级文明的二向箔?我本是个普通社畜,当是无话可说的,可我深知自己也写过些黑暗的东西,便有了要说的话。
现今的网路,大抵将网民分为了两种,一种叫饭圈内,一种叫饭圈外。而资本更甚,粗暴地将网民拆成两种,一种叫饭圈用户,一种叫潜在饭圈用户。微博每日之热搜,统共被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包了场,诸如是某家名人的猪下了崽,某个名人的脸上生了疮。而水文的下方,通常是些所谓的fans,过来讲一两句无营养的话,诸如是“mama爱你mua”,“小贱人给爷死”。这样的事,每日都在消磨着那些“饭圈女”的时间,倘若真再举些例子,这文章便也成了恶臭不堪的那类,于是我终归无话可说了。但我还有话要说。
烟火年渐稀,凶兽重现世。黑云满城柝人惊,州官作不知。
将士浴血战,老臣再辞都。国难之时多硕鼠,犹见野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