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从西北偏北吹来一阵大风
又硬又利
刮尖了我的脑壳。
操场上的鸟儿
被吹回了巢
巢又被吹到了操场上。
我在操场红色而湿润的跑道上飞
仿佛驾着一辆摩托在江水中逆行
任风雨穿透我的身体。
所以我的双手慢慢放松
匀加速,直到
几乎扇了这风一记响亮的巴掌
只是这从西北偏北吹来的一阵大风
又硬又利
刮光了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