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四夜与曾子上赊月亭
步屧蕤宾初霁后,
灉湖山外见胧明。
七分月色谁赊去,
姑就虫吟浪起声。
步屧蕤宾初霁后,
灉湖山外见胧明。
七分月色谁赊去,
姑就虫吟浪起声。
春残瘟息暂徒行,月轮明,柳梢晴。不尽南风,唤起杜鹃声。忍记王师红纛下,寒冑血,乱鸦鸣。
一宵诗酒趁枯荣。问琼英,夜中擎。但醉休眠,所梦是蜗争。四面狂飙吹落笔,狼藉处,骤霖倾。
与何公久别,登楼对景,得赋此曲,并寄徐子
待潇潇雨歇晚窗开,高阁景初匀。漫郊衢缱绻,乱山稠叠,汽笛声频。记取前秋岳麓,谈笑雨纷纷。今却黄梅节,怕湿闲身。
且唱东坡水调,笑寄形伊水,难觅伊人。叹蹉跎几度,误放暮归轮。问谁堪、乘风归去,望玉楼、只有碎浮云。琴台冷、抚梧桐尾,弄影霜痕。
(邵阳何紫东作)
岁在庚子,天下纷扰。新冠疫难散于诸国。中国为天下首当其冲者,然其于仓卒之厉疫,国人风雨同舟、众志成城,固筑抗疫防控之垒,举国之力而为规模空前之生命救援,纷纷自隔于家室以断疫延,诚居功至伟哉。今瘟疫延及全球,然诸欧西力非专家之说,拒绝离,弃口罩,各行其是,是以新冠疫虐,竟流毒海内,难者何况亿兆。世卫全球遂调新冠肺炎疫之危级为“甚高”。
于此之意,国之文异,设施自异。匈牙利诗人裴多菲之《自由与爱情》所云“生命诚贵,情价愈高,若为自由故,两皆可抛。”可见自由之要也。然则于庚子三月九日哺时“天下大学生同一堂疫防控思政大课”,清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艾四林曰:人权非但自由权,亦含生命权、健康权云云。于此恶疫大延之时,生命权、健康权乃为之大权、最急之权。
私以为夫自由权,当先解自是焉。自谓于法之内,公民从其志利而肆意,不受羁束也。然自由既莫不有限,人之自由于世间,必先求天下之利与他人之自由,而不以妨之也。
复归言焉。我生民既临如此疾疫,窃以为,今所行之“绝离”及“不自由”,待疫去后,谅可益黎民之安逸矣。若有疑似以至确诊者,尚抱病而逍遥,独不兼害己身与民众之利欤?
谭公则深明此理,公为抗疫大局,甘居家数月,又以其之为珞珈学子,所受监察极严,终日起居,孑然无赖,遂作是文,聊以遗公云。
芳草掩潇湘。云浪鳞鳞泛夏光。布叶垂阴栖岳麓,苍苍。枫正青时莫断肠。
何处不衡阳。度遍关山厌故常。极目水平天向远,茫茫。两岸蒹葭露未霜。
楞伽古刹里,闻有素山樱。
山樱何所觅,堕入水银泓。
倚木坐青泥,对月三飞觥。
唱唤月不来,寂寞酹浮清。
阶残夜炉香,栈闻远幽筝。
霜华曲渠泳,野风涟漪生。
列宿沉浮处,依约一舟横。
携醴归兰桨,卧点云縠轻。
灯火回转时,更向南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