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民自由说
(邵阳何紫东作)
岁在庚子,天下纷扰。新冠疫难散于诸国。中国为天下首当其冲者,然其于仓卒之厉疫,国人风雨同舟、众志成城,固筑抗疫防控之垒,举国之力而为规模空前之生命救援,纷纷自隔于家室以断疫延,诚居功至伟哉。今瘟疫延及全球,然诸欧西力非专家之说,拒绝离,弃口罩,各行其是,是以新冠疫虐,竟流毒海内,难者何况亿兆。世卫全球遂调新冠肺炎疫之危级为“甚高”。
于此之意,国之文异,设施自异。匈牙利诗人裴多菲之《自由与爱情》所云“生命诚贵,情价愈高,若为自由故,两皆可抛。”可见自由之要也。然则于庚子三月九日哺时“天下大学生同一堂疫防控思政大课”,清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艾四林曰:人权非但自由权,亦含生命权、健康权云云。于此恶疫大延之时,生命权、健康权乃为之大权、最急之权。
私以为夫自由权,当先解自是焉。自谓于法之内,公民从其志利而肆意,不受羁束也。然自由既莫不有限,人之自由于世间,必先求天下之利与他人之自由,而不以妨之也。
复归言焉。我生民既临如此疾疫,窃以为,今所行之“绝离”及“不自由”,待疫去后,谅可益黎民之安逸矣。若有疑似以至确诊者,尚抱病而逍遥,独不兼害己身与民众之利欤?
谭公则深明此理,公为抗疫大局,甘居家数月,又以其之为珞珈学子,所受监察极严,终日起居,孑然无赖,遂作是文,聊以遗公云。